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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在笼子里的时候。”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眼眶中涌出，划过脸颊，程菀瑜看得目眦欲裂。父亲的每一声惨叫，都像是一记重锤，砸在她的灵魂深处。“停下！你们这群畜生！”程菀瑜声嘶力竭地呼喊着。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，去触碰画面，却没有力气。King笑意更深了，犹嫌不足继续道：“这张，是我们给他灌下这滚烫的热油，让他的喉咙和内脏都被灼烧。”“还有这张，是用水银灌下去的时时候。”“你父亲，为警局做了多少事，死了还要被骂成叛徒，你说好不好笑，所以程警官，你要加入我们吗？”程菀瑜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，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的画面。泪水和血水融合，眼神逐渐变得空洞。King扶了扶金丝边框眼镜，声音温润如玉：“程警官，我再给你两天时间，好好想想。”程菀瑜重新被丢进暗无天日的房间。她闭上眼睛，脑海中，全是父亲被折磨的画面。“爸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