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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（第1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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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生日愿望：希望丑八怪乔知意彻底消失！】

耳边同学们对于付以柔录音的讨论声，嘈杂不断。但江怀序的脑海里却只剩一片空白，捏着这张明信片的手都在抖。

直到“咚咚咚”的几声。

主席台上我妈敲了敲评审锤，总结道：

“基于上述举报材料，评审委员会认为付以柔同学的言行，严重违背了‘春苗’计划提倡的感恩、仁爱、端方的宗旨。故决定，否决其本次资助续约资格！”

在一片同学们的附议声和叫好声中，江怀序只觉得耳鸣目眩。

他下意识想要联系我。

直到看到信息框旁边鲜艳的红色感叹号时，才意识到，我早就把他拉黑删除了。

江怀序的太阳穴突突地跳。匆忙站起身，想要去找我。

“怀序！”

一个带着哭腔、急促又熟悉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。

江怀序脚步一顿，还没来得及反应，付以柔已经冲到了他面前。

可能是因为太过恐慌，连绿茶落泪时楚楚可怜的假象都来不及维持。她哭得极其狼狈，头发乱糟糟的，眼睛肿得像核桃，脸上的妆容被泪水冲花。

像是电视剧里神志不清的叫花子。

一把抓住江怀序的手，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
“怀序，你帮帮我！求求你帮帮我！”

“他们取消了我的资格，就因为那段录音。你不是跟周董很熟吗？你帮我求求情，没有‘春苗’计划的资助我什么都做不了。我会被退学的！”

付以柔哭得浑身发抖，整个身体几乎都要瘫软下去。

“我知道错了。”

“我当时就是鬼迷心窍，我就是太嫉妒她了才口不择言的！那些话其实不是我的真心话。你信我！你替我去跟周董或者乔知意求求情。你那么有办法，一定会帮我的！”

“你知道的，我是贫困生，又经常被人针对，我真的很可怜。”

若是以前，看到付以柔这副梨花带雨、脆弱无助的模样，江怀序一定会心疼。

可现在，江怀序听到她焦急的哀求。

脑海里浮现的，却是她在录音里那副刻薄狰狞的语调和恶毒至极的词汇。

见江怀序始终不说话，只是眼神冰冷地看着自己。

付以柔心里更慌了。

“江怀序，你说话啊！我们是一个互助组的，你也答应过会照顾我的。你不能不管我！乔知意她那么听你的，只要你去说，我一定可以……”

“够了！”

江怀序呵斥声出口。

又猛地用力，将自己的手臂从她手中抽了回来。

付以柔踉跄了两步，难以置信的抬头看向他。

“帮你？你让我怎么帮你？”

“付以柔，你听听你当时说出来的都是什么话。我一直以为学校里关于你的那些流言都是处于嫉妒和侮辱，现在才发现。都是你活该！”

付以柔还想辩解。

“不是的……我只是口不择言……”

江怀序厉声打断她，眼神冷得像冰。

“付以柔，别再把我当傻子骗了。我不会帮你的。”

“你真让我感到恶心！”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