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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打来的时候，我正在海边度假。

张大妈的声音不再尖利。

“林丫头……林小姐，我求求你，我给你跪下了，你高抬贵手，放我们一条生路吧。”

“张大妈，你这话从何说起？我可什么都没做，一直在外地旅游呢。”我看着远处的海鸥，语气平淡。

她说着说着，又控制不住地激动起来“是你！都是你！是你找来那群狐狸精，是你教唆我那个黑了心的儿媳妇，是你害得我们家破人亡！”

我冷笑一声：“现在知道后悔了？当初你拿胶水堵我家门，用油漆在我门上写‘妓女’的时候，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？”

“我错了，我真的错了，是我嘴贱，是我手欠，我给你磕头，我给你道歉”电话那头传来了“咚咚咚”的闷响，她似乎真的在地上磕起了头。

我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“道歉有用的话，还要法律干什么？”“你和你儿子落到今天这个地步，是你自己种下的因，就该尝自己结出的果。”

“那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？要钱吗？等房子卖了，钱都给你，求你让我儿媳妇撤诉，让我们一家人有条活路行不行？”

我顿了顿，话锋一转，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恶毒的笑意“不好意思，那房子现在是法院的了，你说了不算。”“不过，我倒是可以给你指条明路。”

张大妈急切地问：“什么路？你说，只要能保住我儿子，让我做什么都行！”

我勾起唇角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：“去求你的好邻居啊。比如，对门的红姐。我听说，她那个养生会所，最近正好在招人。”

“你让我去，去做那种事？”张大妈的声音都在颤抖，充满了屈辱。

我嗤笑一声“你想什么呢？”“红姐的会所那么大，总需要保洁阿姨吧？打扫卫生，洗洗毛巾，一个月也能挣个几千块，总比你现在流落街头要强。”

我继续慢悠悠地补刀

“至于你那个宝贝儿子，”

“我看他长得也还行，又这么会讨女孩子欢心。红姐那里，客户群体广，说不定就有喜欢他这种类型的富婆呢？他要是放下身段，别说还债了，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。”

电话那头，死一般的寂静。

我能清晰地听到她粗重而愤怒的喘息声。

过了许久，她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：“林薇！你不得好死！”

说完，她就狠狠地挂断了电话。

我看着黑下去的手机屏幕，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