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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，三年前，她可是上海出了名的金牌离婚律师。”程向东皱了皱眉，脑海中闪过什么，脸色古怪：“你说的，不会是姜理吧？”“怎么？你们认识？那更好了。”程向东顿了顿，断然拒绝：“不行，不能要她。”贺凛在那边愣住。程向东想着自己也没有跟他说过姜理的事情，耐着性子解释道：“我前两天跟你说的那个人，就是她，所以这种事情我不想让她参与。”贺凛有点犯难，他按了按太阳穴，无奈道：“行，我知道了。”挂了电话，程向东看着那所外观不俗的心理诊所，长长的吁出一口气。一个小时后，姜理的身影出现在心理诊所门口，她脸上带着轻松释然的笑。程向东心里有了几分猜测，等她上车后问道：“他怎么说？”姜理眨了眨眼：“林医生说，以后我可以不用吃药了。”那就是在可控范围之内了，程向东看着她，也笑了起来。姜理想了想，说：“这三年来你也帮了我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