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确实有经验，挺会送东西的，踏踏实实收着。”池烟撇了撇嘴，“现在更烫手了好不好，一两千万跟几个亿能比吗？”她又不傻，能不知道一个高端线的一半股份，跟程氏会参与的项目，哪个更值钱。程执顺了顺她的头发，很认真地说：“不过是两个数字而已，只要我觉得值就可以。”这番话实在是太霸总了，池烟听得都快起鸡皮疙瘩了。“那这么说，现在我不欠陆盛的了，反倒是欠了你的。”面对这么大一个数额，池烟心里还是有些负担的。男女朋友之间，互相花点钱是情趣，池烟觉得很正常，但花到像陆盛程执这样的，她就觉得忐忑了，自己仿佛是个累赘。程执看出她的顾虑，“心思别那么重，我们之间早就说不清楚是谁欠谁的了。”他捏捏池烟的手心，语气和缓：“你要是真觉得欠我的话，平时对我好点，或者给个名份，这样我也算不是很吃亏了。”池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，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