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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怔然良久，拿出许久未动过的龟甲，想为自己和顾怀临卜一卦。算一算这段感情将何去何从？岂料刚抬起龟甲，手臂便如冰灼火烧。手一抖，龟甲铜钱落地。她看着那卦象，一张脸惨白得毫无人色。坎卦，坎为水，行险用险，下下卦！怔愣片刻，她抿紧唇，将那龟甲捡起，又算了一次。又是坎卦！她不信邪般再次捡起，再算。直到唇边逸出一丝鲜血，她终于无力地闭上眼。一连十六卦，卦卦皆大凶！身后，门被推开。熟悉沙哑的声音唤道：“清昭。”顾怀临来了。宁清昭背脊一僵，却不敢回头，慌乱抬手抹去唇边鲜血。顾怀临丝毫没觉察到她的异样。他走到她身旁的蒲团跪下，虔诚祈求。“祖师爷在上，是我对不起清昭，我知道错了，只是子嗣是父母毕生所愿，我不能不孝。我发誓，只要孩子生下来，我就让柳如涵消失，否则就让我死无……”宁清昭心脏骤缩，立即制止：“怀临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