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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。办公室里的人都在低头干活,没人看他。除了赵天雄。赵天雄站在玻璃门后面,西装笔挺,领带夹闪着金光。他朝林墨招了招手,笑得像刚吞了只苍蝇。林墨,进来一下。林墨放下杯子,推门进了办公室。赵天雄的桌子上摆着一份文件,封面写着创新提案驳回通知。坐。赵天雄指了指椅子。林墨没坐：什么事赵天雄叹了口气,像是很遗憾：你的提案……不太符合公司规定。哪条规定……赵天雄的手指在桌面上画了个圈,总之就是不符合。林墨笑了：行。他转身要走,赵天雄又叫住他：等等。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：这是解约协议。林墨接过纸,扫了一眼：理由呢不守规矩。赵天雄耸耸肩,你知道的,公司需要……稳定的人。窗外有只灰雀飞过。林墨折起协议,塞进口袋：好。他走出办公室的时候,同事们还在低头干活。没人抬头。只有实习生小李偷偷瞄了他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