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」为由进行辩护。我拒绝了。在最终陈述的环节，我站了起来。我没有为自己求情，也没有说一句忏悔的话。我的目光，越过法官，越过律师，看向旁听席上那些激动的人群，看向法庭外的直播镜头。我知道，全中国，有上亿人正在看我。「一年前，他们用语言，一刀一刀，将那个叫苏雨的女孩凌迟处死。」「她的求救，被当成狡辩。」「她的眼泪，被视为作秀。」「她的绝望，成了键盘侠们狂欢的盛宴。」「他们毁了她的人生，然后心满意足地散去，去寻找下一个可以审判的目标。」我的声音很平静，却带着一股刺穿人心的力量。「今天，我站在这里，承认我的罪。」「我用非法的手段，结束了八个施暴者的生命。」「我杀了八个人。」我顿了顿，环视全场。「但杀死苏雨的，是你们所有人。」「是每一个，曾经敲下过恶毒文字，享受过审判快感的，屏幕前的你，我，他。」我的话...